作为自认的以及小范围公认的读(半)书(吊)人(子),除了一日三餐,阅读就是始终是没有间断的另一件事情,比如虽然做不到“三上读书”的马上阅读,但另“二上”,枕上和厕上的阅读,始终保持至今,甚至偶尔吃饭还要掰哧着手机看新闻——当然这是坏毛病不宜提倡——虽然肯定以及确定是囫囵吞枣以及一知半解,但总是有些许心得,并且潜移默化,融入血液之中。
这其中,《南方周末》和《环球时报》是一生中很重要的阅读体验,并且,非常值得放在一起,做一个比较性质的体验分享。
事实上,现在无论谈《南方周末》还是谈《环球时报》,都已经是“碎片化的记忆”,因为,这两份报刊,已经多年不再订阅了。
网络阅读应有尽有,当下很少有人再保持纸质阅读习惯,这固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,但也不是全部原因,这是后话,按下不表。
关于《南方周末》,所有的记忆,可以浓缩到轰动当时整个社会的一篇文章:《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》(年新年献词)——
《南方周末》对于我,有着“再造”的伟大意义。这个意义的简单表述,可以用一句话两个词来概括:启蒙,重构。
对于特定时代背景特定文化吸纳的特定一代或一代半人来说,这种启蒙和重构,弥足珍贵——
至少,对于自诩为的读书人来说,不会成为只会吟风弄月或者整日鸡血满满或者只会掉书袋的书呆子。
后来,某种“你懂得”的原因,用当时网络用语说,《南方周末》遭整肃——现代网络用语则称之为“和谐”——虽然还在继续办着,但也是日暮西山,泯然众人,很快地消失在包括我在内的众多拥趸的视野之中。
如果将来作文化史,我想《南方周末》应该可以入史——毕竟它爆发过在这个国家罕见的令人震撼的力量,虽然极其短暂。
罢也!
《环球时报》和《南方周末》比起来,毫无疑问,影响要大的多,堪称是数量级的多,并且这个影响现在还在蓬勃地散发。
(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大的影响,难道你从没看过《环球》?)
我举一个例子,给你讲讲《环球时报》的影响到底有多大。
多年前,我和一位伙计搭班子,年末要订来年的报纸,但只给了一份的订阅指标,伙计问我:咱定《环球时报》吧?我回道:不订《环球日报》订啥?肯定是《环球日报》啊。
当是时,《南方周末》还没有被和谐,对我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时候,但我不能提订《南方周末》的话,为啥?因为我们部门除了我是看《南方周末》的,别的所有伙计们,都是热衷于看《环球时报》的,这种情形下,用现在一句很“政治正确”的话来说,你怎么敢违背民意(民意?呵呵)?
《环球时报》将来也一定会入史,但是入何类史,实难确定——举目四顾皆茫然之中。
呵呵。罢也!
——好像够字了,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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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闲人因为欣赏而赞赏,万万不可施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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